“可以。”何青凡点点头,然后把药膏递给他。

    他涂是帮何青凡涂了,可到最后他们又滚到床上去了,那点药膏全白费了。

    男淫,果然一点都不靠谱。

    何青凡说他:“无耻,纵欲无度。”

    他还反过来怪何青凡:“谁让你像只叫春的野猫,抹个药而已,非得叫的那么引人遐想,如果不是你叫的那么诱惑淫荡,我也不会把持不住将你往床上带。”

    he~tui!不要脸,何青凡说不过他,他怎么说都有理,何青凡这朵初开的海棠彻底残了,倒在他怀里哼哼唧唧,楚楚可怜,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他笑着对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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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青凡的脸又咬又舔,弄的何青凡很痒,拿手去推他,他捉住何青凡的手又覆盖过来。

    何青凡叫的好像被强jian了一样:“禽兽不如,对我这样一个半残你也能下得去手?”

    他不止能下得去手,还乐在其中,特别能折腾,花样百出,他一边非要弄的何青凡叫出来助他淫兴,一边掐何青凡脸说:“你叫的好大声。”

    “无耻、下流、狗逼、贱人!”

    这特喵的又是一个对她圆润脸颊感兴趣的男人,动不动就上手掐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他们反反复复上了三次药,他要给何青凡上第四次时何青凡终于学会了拒绝。

    何青凡气喘吁吁的问:“你叫什么?”

    他说:“没有名字,你给我取一个。”

    这些人咋回事,怎么都让她给他们取名字?

    何青凡说:“你和我那师傅上清真人长得很像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那就叫上青好了,你叫何青凡,我上青,正好匹配。”

    何青凡面红耳赤和他分辨:“是清心寡欲的清,不是我这个青,你这条淫龙,禽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