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楚佩放下心来,“那个……言之,我们商量一件事好不好?”她拉着他的衣袖,“我以后都让修明住我们府好不好,她一个人在宫里没有依靠,二皇兄不在宫内,刘子业和刘楚玉串通一气,根本没有她容身的位置,以后我养她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公主府,公主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。”王莹站起身来,“这七日你就待在殿内,不要跑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!”刘楚佩脸色沉了下来,“你不是不知道,我是被囚禁在这里的,刘楚玉与刘子业如今已经骗过了诸位大臣,那些都是父皇的亲信,若是他们都拥护刘子业,那他们就根本不会再相信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若不是呢?”王莹停下脚步,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什么?”刘楚佩愣住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若那些人不是皇上的亲信呢?”意料之中,刘楚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他继续说道:“不是他们不会信你,而是他们比你更清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刘楚佩听到他的话,回想起今夜的一幕幕,不由得脊背发凉。

    如此说来,似乎所有事情都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夜里来通报的那个小太监虽然是父皇殿内的,但其实是刘楚玉的人,为的就是骗她进宫。

    将宫门守住,她便只能翻墙而入,而香冬最是清楚的,刘楚玉便派香冬在她准备出逃之时再将她引入殿内。

    父皇驾崩,一众大臣跪在地上哭嚎,却没有一个人进殿查探情况,就连提都不曾提起。

    从头至尾并未有人对没有太医替父皇解毒这事提出异议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在问父皇有没有解药时,他那绝望的眼神。

    原来并不是这毒没有解药,而是因为给不了,外头的人都在等着他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