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还有一个明朝的花瓶。”温言之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马上查马上查,今晚就给你结果。”韩子安立

    马转了语气。

    “下午。”温言之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可以可以。”明朝花瓶都有了,这点事情都办不好,他自己都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客气什么,不过,老温,有件事我想和你说。”韩子安顿了顿,似乎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了出来,“你准备一直干那行了?那么多兄弟在商业圈混得都还不错,几个随随便便搞的也这辈子不愁了,要是你来,肯定比他们混得还风生水起。”

    电话这头的温言之并没有说话,韩子安知道他这是在听,说不定还听进去了,便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,你干哪行都行,都能来钱,但很多东西还是得不到的,你能把握了人家的经济命脉那才是真的本事,让人家忌惮你,畏惧你,动不得你,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作为你兄弟,我才和你说这些话,你知道吗?人家提起你温言之根本没在怕的,都说你不过是得了个温家的好名头,老温,有时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,你身在温家已经是定局,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。”韩子安越说越激动,“你天天玩那些破瓷器能玩出什么名堂来,哎!温言之!你在不在听啊?”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。

    “说完了?”温言之终于开口,韩子安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叨叨了。

    “完了啊,我说的你有没有听啊?别说兄弟没有提醒你啊,到时候可别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。”韩子安恨铁不成钢,看样子他就没听进去。

    温言之皱了皱眉,他看了眼在身边熟睡的顾言然,的确,他们俩之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克服,就像今天,他其实也知道,江父忌惮的根本不是他,而是温家,忌惮温老爷子,忌惮他父亲,离了温家人的身份,别人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
    “我早就在考虑了。”温言之叹了一口气,“我父亲一直让我接手温家,我不愿意,因为他不过是想用一个温家来掌控我,他这人自私得很,哪里还会顾忌我是他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老子的确是,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好了,准备动手干了,告诉兄弟们一声,有什么困难就跟兄弟我说,我这人没啥本事,小钱还是有几个的。”韩子安继续说道:“你要是甩手自己干,你老子肯定不会给你一分钱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依靠他。”温言之从顾言然脸上收回视线,“好了,不和你多说了,我还有事,我让你帮我查的事别忘了。”

    温言之挂了电话,看了顾言然几眼,俯下身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很久以后,温言之自己想起今天的事,都悔不当初,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肯定会在此刻把言然叫醒。

    她睡

    得有些迷迷糊糊的,醒来的时候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只是后颈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。

    这是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