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您与阿姐在一旁稍等片刻吧,这些您还是别瞧见了好,虽然伤不重,但是看着怪吓人的。”刘楚佩试图支开王氏,她那箭伤昨日才处理过,现在肯定很是渗人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伤得很重!”王氏心一紧,这孩子每回受伤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,“郁太医,赶快拆开,让本宫瞧瞧。”

    郁太医将她的包扎的布解开。

    刘楚佩有些抗拒,“母后,当真没事,这伤口一点也不严——”随之,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,她松了一口气,“母后,您瞧,真的不严重吧。”

    刘楚佩差点都以为那不是自己的手了,昨日还都是溃烂的死肉,今日瞧着,伤口很浅,若是别人不知道,都会以为只是小的割伤。

    江彧的药这么灵?

    王氏瞧着她的伤口,皱了皱眉,“郁太医,这伤可有什么大碍?”

    郁太医看了几眼,“无碍,还请娘娘放心,先前的大夫处理地很好,只是这药我倒是从未见过,不过看起来药效倒是比宫里的还要好,臣也就不换药了,明日再来给公主看看。”郁太医重新包扎后便退下。

    王氏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走到门口才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,好生奇怪,公主手上分明是箭伤,应当也是前两日受的伤,为何伤好的那么快?那是什么药材?

    他打开手看了眼自己手中偷偷留着的药残渣,快步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母后,都说了没事了,你也太大惊小怪了。”刘楚佩笑了笑,“母后,听说这几日你都不曾好好歇息,您再睡一会儿,等午膳时,我再来母后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,公主说得不错,既然公主回来了,您就放宽了心,等休息好了,再去处理也不迟。”孙嬷嬷在一旁劝道。

    “母后,我与阿佩先出去了。”刘楚玉欠了欠身,看了刘楚佩一眼。

    “好,那你们便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刘楚佩欠了欠身,跟着刘楚玉一同退下。

    刘楚佩有些紧张,她不知道刘楚玉现在是如何想的。

    刘楚玉走在刘楚佩旁,什么也未说,一直看着她,她总觉得几日不见,刘楚佩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“阿佩,今日可是谢衡送你回来的?”刘楚玉问道。

    刘楚佩点点头,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