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.

    几个同母的皇子与公主也是待她极好的,如此下来,她也没有养成嚣张跋扈的性子,这倒是极为难能可贵的。

    何淑仪对她说不上喜爱,却也是不讨厌的。

    刘楚佩这是对着何淑仪浅浅一笑,她与何淑仪交往甚浅,她也知道这只是客套话,并未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母后,阿佩许久不见皇姐,甚是相念她,难得她进宫一趟,阿佩想同阿姐去她府上陪她几日,给她解解闷。”刘楚佩小心翼翼地问着,眼中却透着些许狡黠。

    “你皇姐有你姐夫,哪需要你去给她解闷,母后还不知道你,不过是你寻个出宫的借口罢了。”皇后面上带着不满,心中确是暗笑,这借口甚是拙劣,说出来也不害臊。

    她知道母后定会察觉,却不想这就被发现了,心中满满的挫败感。

    她垂头丧气地靠在一边,这般委屈的模样,看得众人又是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“五公主今年便要及笄了吧。”一旁的殷淑仪掩面而笑,打趣道:“也该寻个夫婿了。”

    夫婿二字叫刘楚佩面上一红,“及笄……在五月呢,甚早……甚早。”她脑中突然冒出言之的面容,脸上更是烧的厉害,分明还是寒冬,却叫她热的出了一身薄汗。

    “可是头一回见阿佩脸红呢,如今瞧着,倒是像个羞涩的姑娘家了。”皇后左手边坐着的是史昭仪,平日里跟在皇后身边,与刘楚佩也甚是亲近,便总是唤她“阿佩”。

    “也不知哪家的世家公子到时摊上你这个泼皮。”皇后忍不住打趣,但心里确是有些焦虑,阿佩这性子若是日后嫁了人,也不知是福是祸。

    “母后!”刘楚佩被自己母后埋汰,气恼地跺了跺脚,将头偏向另一处,不再看她。

    “说你两句就恼了?”皇后摸了摸她的脸颊,“母后自是舍不得阿佩的,虽说招驸马,便住在公主府中,但如何比得上待在宫中,有父皇和母后在旁照应着。”

    皇后王氏虽说子嗣不少,但她最喜爱的却还是刘楚佩,若说是因为刘楚佩模样和性子在几个兄弟姐妹中最像年轻时的她,倒不如说是因为刘楚佩是她最操心的一个,刘楚佩自小闹腾,她平日半数多精力都在她身上,越是用心,越是疼爱。

    她虽说闹腾,但是也乖巧懂事,讨人喜爱,她伶牙俐齿的,总是哄得皇帝开怀大笑,这宫中常人所没有的率真自然,她都有,更是显得难能可贵。

    王氏摸了摸她的头,心中暗暗叹气,这孩子叫人心疼的紧,生怕她在宫外受了委屈,也怕她日后不似如今这般无邪。

    “母后,阿佩想与您单独说些话。”刘楚佩抬起头来,扫了眼一旁众人,人太多,着实开不了口。

    而其余一众人,也不是没有眼力,见她的目光扫来,也知此刻不宜继续待着,便一个个起身告退。

    王氏点点头,让她们都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