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明珠看了看,仔细看能看出来有细微的痕迹,不过想短时间骗过人也不是很难。

    把黏好的茶碗放在油灯旁烤干,跟其它茶碗放在一起。看不太出差异。

    袁明珠把提纯品用水化开,抹在茶碗的内壁上,抹一层风干以后再接着抹下一层。

    她分析着,所有的药都被她给用上了,就算是刨除时日久了药物失效的部分,这么重的量一头大象也能毒倒。

    袁明珠不敢去想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,不这样做自己现在就过不了心里的这片阴影。

    宋修信兄弟俩是最后来告辞的,袁明珠就是在等这次的机会。

    她把准备好的茶碗拿出来,每个茶碗里放上茶叶,秦三花提着水壶给茶碗里冲上水。

    等到往那只袁明珠特意准备的茶碗里冲水的时候,袁明珠看着水壶底“壶底有些鼓了,不会漏水吧?”

    秦三花胆小,忙低头去看壶底。

    水壶一不小心被她磕在了茶碗上,伴着瓷器碰撞的脆响,茶碗被磕了个豁口。

    秦三花吓坏了,木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袁明珠“没关系,我来冲水吧,你把这只茶碗拿出去丢了。”

    袁珍珠怕她被开水烫着,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接过水壶。

    袁明珠就等着她说这话,顺水推舟把水壶谦让给了她姐姐。

    秦三花端着豁了口的茶碗出去丢,袁明珠也找了个借口跟了出去。

    后院往前院的过道里,秦三花遇到了袁少驹和顾重阳。

    顾重阳看到她手里端着的茶碗,问“三花姐,这碗茶端哪里去?”

    豁口很小,又正好掩藏在秦三花的手心里,袁少驹和顾重阳都没有看出来茶碗是坏了的,只以为是给外头的人送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