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跟袁家联姻的姚家,姚家大老爷也在点人手准备过来。

    他家大奶奶拦着“我们去干嘛?我们跟他们家关系还没到该去帮忙的地步,老爷你可别犯糊涂,袁家姑娘的爹这一死,他们家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?

    先说她那几个哥哥今年就不能下场了,以前是他们家挑拣我们家三郎,现在轮着我掂量掂量他们家姑娘了。”

    又说“隔壁张家说了,只要咱们三郎愿意娶他们家大姐儿,就把马市街的铺子给她做陪嫁,

    他家那铺子正好跟我们家的铺子紧挨着,以后两间铺子打通了,就能变一间大铺子,什么生意不好做?”

    姚家大爷听了也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思索了一会,说“姚家的当家人是那姑娘的太爷,他家太爷今年也才四十多吧,那姑娘的哥哥三年以后还能下场,到时候他家太爷也还硬朗,他们家怎么也不至于就落败了?”

    两家的条件都不错,有些左右为难,拿不得主要该选哪个。

    咂咂嘴,“要是能两个都娶家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家大儿子“少带些人手先去着,看看情况,也没有去帮忙就非得娶他们家姑娘不可的说法吧?”

    姚家大爷“对,还是我儿子聪明。”

    领了人手去了。

    人手铺排开,岸上水下搜寻了三天,犄角旮旯里的石头底下趴着的小螃蟹都被撵得到处跑,就是没找到袁树的踪影。

    这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
    杜氏整个人都瘦的脱相了,躺在床上水米不进,任谁来劝都没用。

    陶氏怕她出事措手不及,一边劝着她吃些,一边托了刘府过来帮忙的仆妇进城去备给杜氏用的妆老衣物。

    这也是一种传统,对快不行的人备好办丧事的物品,能给冲冲,说不定就能好了。

    姚家父子见了,互相递了个眼神。

    姚家大爷“这是不行了?这要是爹娘都没了,这桩亲事真不咋地。”

    他大儿“爹你没听说啊?他们家姑娘早先已经过继到她家太爷名下了,没了爹娘才好呢,省得跟这个近了那个心里不舒服,跟那个近了这个眼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