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度哲也笑道:“不了,医院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,我只是过来是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麻雀歉然道:“医院的事情给平度先生添麻烦了。”虽然她对院方当时的处置应对不满,可是仍然保持着礼貌。

    平度哲也微笑道:“是我要说抱歉才对,改日我会亲自去您的朋友那里赔罪。”

    双方客套了一会儿,平度哲也方才告辞离去。

    麻雀将他送走,回到福伯身边,表情明显带着不悦道:“他怎么说?”

    福伯笑了笑道:“还能怎么说?无非是抱歉误会之类的话。”

    麻雀怒道:“根本就不是误会,他当时是故意将我支开,让其他人动手的。”

    福伯反问道:“有什么不对?”

    “罗猎他们都是我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福伯道:“平度哲也也是我的朋友,当年如果没有他的帮助,你爸爸绝对撑不过那么多年,你在维护友情的同时不要忘记了别人对咱们的恩情。”

    麻雀道:“我当然记得,可是……可是他险些害了罗猎的性命。”在她心中最重要的,最应当去维护的始终都是罗猎,无论平度哲也过去曾经做过什么,也不能成为他伤害罗猎的理由。

    福伯叹了口气:“我想他是无心的,你不能只站在罗猎的立场上,也应当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,如果处在平度哲也的角度上,身为山田医院的院长,他是不能容忍别人在他的医院行医的,派人阻止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?”

    麻雀咬了咬嘴唇,虽然她知道福伯说得有道理,可是仍然认为平度哲也当时的行为居心不良,过了一会儿方才小声道:“或许我们不该将罗猎送到山田医院。”

    福伯道:“任何国家都有好人也都有坏人,平度哲也的人品和医德绝无任何问题,当时那种情况下,有能力治好罗猎的只有他。”

    麻雀道:“现在我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罗猎他们。”她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矛盾,感觉到因为医院的事情而让她和罗猎及其同伴之间产生了隔阂。

    福伯道:“傻孩子,有什么好犹豫的,从头到尾你都在尽心尽力地帮助他们,你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朋友的事情,相信罗猎不会糊涂到曲解你的好意吧?”

    麻雀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福伯又道:“对了,那个为罗猎疗伤的盲人郎中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麻雀道:“他叫吴杰,是罗猎的朋友,那个人脾气非常的古怪,我曾经见过他一次,对我爱理不理的,不过他的医术非常高明,当时我的脚扭了,罗猎带我去找他,他一出手就解决了我的痛楚,没多久就恢复如常,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。”

    福伯哦了一声道:“如此说来,这个人倒是有些本事。”